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坐在咖啡馆外,面前一包ziploc透明袋装好的三明治,搁在钢丝网格的桌面上,孤零零的仿佛随时会被劫持扔进烤箱。女人殷切地望着不远处正在开门的比她年轻的美国女人,和推车中的婴儿。如果当初没有出国,我的孩子也该有这么大了。粉红的遮阳帽,乳黄的连体衣,露着一段莲藕似的小腿和十只辨识不清的脚趾。应该是个女孩吧,那眼神里分明有一丝含羞。当然,也许是男孩。孩子在这样的好时光怎样打扮也都相宜,如果是我的,我也会让他一身可爱地出来晒太阳。孩子对这一切一无所知,正专注于用吐沫在嘴角吹泡泡,忽然头一仰,手推车开动,被大门吸了进去。
女人这 ……阅读全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