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东去杂乱的案子上,撂着一本诗会的文案——《教我如何不想她》。案子乱得像郊区的垃圾处理场,到处都是粉末般的灰尘,破口的纸头和纸头缝合起来的脏灰色的书。那一句诗和其他诗句飘在一起——我是说,这屋子里到处是诗和诗句。一个诗人的家,诗句就像酒店厨房里加工和未加工的蔬菜,扔得到处都是——不过那句诗,还是浮在其他诗句上面,像一片在水上漂行的柳叶,跃动着让我看见了。我前一天才说起过这句诗,在此之前,隔了那么长时间,我都没提起过它——“教我如何不想她”。
这是一句诗也是一首歌,这首歌是我在八十年代北海的夏夜听到的。这是一个男高音的练声,寂寞而执著。未来是不确定的,不是一眼就看到 ……阅读全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