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一 我承认,我喝多了,但绝不耍赖 折叠起来的睡眠还未从铁丝网取下 一场仓促的雪已追赶着破碎的夜色 風尘仆仆赶来。我还剩下半杯浊酒 泡在父亲捏制的瓦罐里,满脸通红 像憋着一泡尿,不喊疼,也不喊痛 顺手就能翻转洪涝,把这口恶气 捋直,淹没在信誓旦旦的胃腹中 炉火依旧在酝酿寒冬,直奔主题 我曾参与了这场暴动的演练,因此 嘴唇尚存冬天的味道。当我喝到冷 一个词汇的惯性,顺着咽 ……阅读全文